刷到陈鸿宇新专消息,我却在海外卡在了登录界面:那份“灯火可亲”的温暖,怎么才能听见?
手机屏幕亮起,是国内朋友发来的消息,一张截图,配文:“老陈的新专,听哭了。”
截图里是网易云音乐那个熟悉的黑胶唱片界面,专辑名《灯火可亲》四个字下面,是陈鸿宇的名字。朋友说,从《理想三旬》听到现在,这张专辑里,能听出他从北京漂泊到安家后的那种沉淀,尤其是那首写杭州初雪的,旋律一起,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我几乎是下意识地,手指就滑开了那个久未打开的红色图标。结果,熟悉的画面没来,跳出来的是一个转了半天圈、最后显示“网络连接异常”的空白页面。不死心,退出重进,这次倒是进去了,可搜索“灯火可亲”,出来的结果要么灰着,要么点开就提示“该资源因版权限制无法在您所在地区播放”。
那一瞬间的感觉,挺微妙的。窗外的天色正暗下来,远处别人家的窗户里,陆续亮起暖黄色的光,真有点“灯火可亲”的意思。可我这头,想听听歌里唱的“家庭的暖光环绕”,却连第一句都听不到。
说真的,这种被一堵无形的墙挡在外的感觉,在海外的朋友可能都懂。它不激烈,就是一种淡淡的、持续的烦闷。就像你闻到了从隔壁飘来的饭菜香,却知道自己家的灶台是冷的。音乐,尤其是陈鸿宇这种带着强烈叙事感和地域印记的民谣,有时候就是那口“家乡味”。
我记得他早年的歌里唱,“雨后有车驶来,驶过暮色苍白”。那会儿我在国内,觉得这画面真孤独,真美。现在自己在异国他乡,再想起这句,感觉全变了。驶过的可能不是车,是时差,是回不去的某个傍晚,是微信群里热闹讨论新歌时,你插不上话的那点沉默。
朋友后来给我发了一段30秒的语音,是专辑里某首歌的片段。我用流量听,音质有点渣,但能听出吉他的扫弦很干净,他的声音比从前更沉了一些,好像真的把“两年打磨的赤诚”和“岁月沉淀的感动”都唱进去了。就这30秒,我反复听了好几遍。
这其实不是第一次了。上次某个独立音乐人的新EP,上回国内某个综艺的现场Live版,好多时候,我们和国内最新的音乐潮流之间,隔着的不是太平洋,而是那句“版权限制”或者永远加载不出的播放键。
有时候会自嘲,听个歌怎么跟“偷渡”似的。也会想起以前,音乐APP没那么多区域划分的时候,大家共享一个歌单,那种简单的快乐。现在技术更发达了,链接反而多了些看不见的锁。
陈鸿宇的专辑介绍里写,“串联起异乡与归途”。你看,歌里都在唱归途,我们这些在异乡的人,却连踏上这趟“音乐归途”的票,都买得磕磕绊绊。那份歌里许诺的“温暖与安宁”,在点击播放失败的那一刻,先变成了一声小小的叹息。
不过话说回来,办法总比困难多,对吧?为了那盏“可亲的灯火”,为了不错过那些重要的声音,我们这群散落在世界各地的耳朵,也总能找到自己的路。你们呢?有没有哪首特别想听却听不到的歌,或者为了听歌琢磨出什么“神操作”?评论区聊聊,说不定你的经验,就能点亮另一个人的播放列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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