刷到黄小玫的歌突然卡住时，我才发现海外听歌这么难

昨晚临睡前刷朋友圈，看到大学室友发了条动态：「黄小玫走了，才34岁。」配图是她《Appreciation》专辑封面——那个穿着白衬衫的女孩坐在录音棚里，耳机半挂着，笑得特别干净。

我赶紧点开汽水音乐想再听听那首《海与月》，结果页面转了半天圈，最后跳出个灰色提示：「该内容在你所在地区不可用」。手机屏的光映在凌晨两点的窗帘上，那种突然被切断联系的感觉，像极了当年毕业典礼后，看着室友拖着行李箱消失在机场安检口的背影。

其实去年在东京涩谷的唱片店，我就见过黄小玫的实体专辑。当时店主是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，指着封面对我说：「这姑娘的歌啊，总让我想起年轻时在台北听的校园民歌。」结账时他特意用牛皮纸包了好几层，说「带回去好好听」——没想到现在想在线听完整版，反而要跨过这么多道墙。

我表妹在温哥华学音乐制作，前两天还发语音抱怨：「姐，我们小组作业想分析黄小玫的编曲，结果五个人里有三个打不开网易云，剩下两个能登录的又播放不了。」她发来个哭脸表情，「最后只能去YouTube找零散的现场版，音质像隔着雨声听广播。」

说真的，我不太懂那些复杂的版权协议，但记得黄小玫在某次采访里说过：「音乐应该像空气，能自由流动到每个需要它的角落。」现在想想，当那些「因版权限制无法播放」的弹窗出现时，被困住的不只是旋律，还有无数想通过音乐连接彼此的人。

写到这里时，我又试着重启了次汽水音乐，意外发现《Appreciation》里那首《星尘》能播了。前奏响起的瞬间，突然想起专辑简介里黄小玫写的话：「每颗星都在自己的轨道发光，就像每段旋律终会找到聆听的耳朵。」

你们呢？在海外听中文歌时，是不是也经常遇到这种「明明近在指尖，却又远在天边」的无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