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釜山酒店会议室,舒淇哭了三次后说:我已经想好下一个故事了
刷到舒淇在釜山拿最佳导演奖的消息时,我正窝在沙发里翻老照片——那张她20年前《玻璃之城》里的剧照,眼神青涩得能掐出水。结果下一秒就看到热搜上她哭了的视频,三个不同的瞬间,眼泪啪嗒啪嗒掉在酒店会议室的桌子上,声音闷闷的。
说真的,我第一反应是:这哪儿是那个在红毯上风情万种的舒淇啊?倒像隔壁家姐姐,说到动情处忍不住擤鼻子。采访里她说起童年时,语速突然变慢,手指无意识抠着矿泉水瓶的标签纸;提到母亲时,她仰头看天花板,喉结轻轻动了一下;而说到侯孝贤时,她直接侧过身去,留给我们一个微微发抖的肩膀。
最戳我的是采访者问「做导演开心吗」那一刻。她眼泪还没干呢,突然就坐直了,嘴角扬起来说:「我已经想好下一个故事了。」那种从脆弱到坚定的切换,像极了我们普通人熬夜改方案到崩溃,第二天清早照样涂口红出门的样子。
我有个做纪录片的朋友说过,人哭到第三次的时候,吐出来的基本都是真东西。舒淇这次在釜山的眼泪,比任何获奖感言都让我相信——她真的把导演这件事,种进生命里了。
其实去年在戛纳我就见过她一次,当时她为《女孩》选景,穿着运动鞋蹲在路边看地图,头发随便扎个揪。现在回想,可能从那时起,导演舒淇早就悄悄盖过了明星舒淇。就像她手账本里夹的那张侯孝贤写的便签,边角都磨毛了,但字迹还清晰着:「戏如人生,但导演要活得比戏真」。
写完这段时,我特意去喜马拉雅听了完整对谈。背景音里有酒店空调轻微的嗡嗡声,她说到「下一个故事」时,窗外正好有海鸥叫——你们听过吗?那种声音像把钝刀子,剖开所有伪装。对了,听完记得回来聊聊:你第一次看到明星「破防」的瞬间,是不是也突然觉得,他们其实就住在我们隔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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